苯尸体氟氯双醛

老坟头吃饭,不饿的时候不来

*是萨博恢复记忆前昏迷期间的脑洞

*萨博中心。

*短

萨博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梦想的大学。

他的人生一直如此,一帆风顺。他有着关系不算亲近也不疏远的父母,他的朋友们个个善解人意。

幸福,是该这么称呼他的人生。

萨博心里想着夹了一块青椒——他深恶痛疾的蔬菜——塞进嘴里,嚼之无味。

“萨博,没事吧?”他体贴的母亲关切地问道。

“没事。”他笑着回答,顺便喝了口饭把青椒讨厌的味道一并吞进肚里。

他没开灯,也没拉窗帘,站在窗边,隔着玻璃盯着窗外,想象夜风抚摸皮肤的滋味。

半晌,他倒了杯水,坐在窗边。

水面晃着,晃着一个不瘦不胖的月亮。

萨博一口饮尽那杯水,把那个虚幻的月亮吞进肚里。

这不该是他的生活,哪里不对。

哪里不对?

他在学堂里受到管教,他在书本里了解世界,他在图片上观察大海……像所有人一样。

他活得安逸,他活得幸福。

哪里不对?

“真热啊。”

萨博伸手解开衬衫的第二个扣子,他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路走到了城郊。

算了。

萨博加快了步伐,前面的路边整整齐齐地栽着树,树底下不会太热。

“真是茂密呀。”

萨博抬起头,树木的枝干交错,遮住头顶那片天空,树叶微微地摇晃着,风卷着热气飘过,空气里都透着懒散的味道。

两个小鬼带着一连串的笑声从他身边跑过,后面跟着一个老头,是偷了他的西瓜还是砸了他的玻璃?

萨博笑笑打算走开,却又猛地定在原地。

老头喊道:“艾斯!路飞!”

他回过头,树木的枝干摇晃着,光斑一块一块地打在他面前的路上,他的目光一直延到尽头,没有人踪。

热气一点一点地穿透萨博的皮肤,让他不自觉地又解开一颗纽扣,汗水止不住地流,从他的手心,他的后背,他的脖颈,他的额头流出,心脏疯狂跳动,太阳穴都被鼓胀的血液冲击得疼痛。

艾斯?路飞?

他的脑子糊成一团,好像有谁用针扎了他的头一样的疼,无论他如何思索,还是没有这几个字的一点信息。

他像是海里的鱼,水母将他围成一圈,跳起荧光的舞步,又无情地推起水墙将他冲上岸,他躺在沙滩上无力地摆动鱼鳍,垂死挣扎……

窒息感越来越强,他的太阳穴跳的更厉害了,萨博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喘气——好像他真的是那条可怜的搁浅的鱼。

恍惚中他看到三个拿着水管的小鬼不停地追逐打闹,又看见坐在桌前的自己苦命学习,接着又是自己坐着小船在海上漂流,一个浪过来,他的小船翻了,海水一瞬间充满了他的口鼻和肺, 痛苦,难过,死亡……

“你又乱来了啊!”她拉着萨博的脸,他感到不真切的疼痛。

“抱歉,抱歉。”萨博听到自己熟捻地叫出了她的名字,“克尔拉。”

不该熟悉又不该陌生的名字。

“龙先生,我认为这次的任务……”

他站在一个男人面前,告诉他自己拒绝参加什么任务,男人抬起头,露出他纹着奇怪图案又十足凶恶的脸,最叫人害怕的却是那双眼睛,看透他的眼神叫人害怕。

“萨博,你总该面对的。”

萨博突然知道了,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
“萨博,萨博。”

萨博睁开眼睛,看到路飞。

“你也真是够了,擦地擦得睡着了?”艾斯嘴里嚼着西瓜含糊不清地说。

“就是啊,萨博你怎么啦?”

“没什么。”萨博又闭上眼睛,暖暖的阳光照得他像要熔化,睡吧。

痛苦,难过,死亡,安眠……

“喂。”

有声音突然闯了进来,清清脆脆。萨博猛地回过神。

他还站在树荫下,风轻轻地从他身边刮过,他浑身是汗。

“喂。”

萨博注意到他——在大热天带了顶高礼帽的小鬼。

“你在干什么?一边掐着自己,一边喘着气,看起来还哭了。”

他抬起头问道。

萨博有些惊讶,又轻轻地回答:“谁知道呢。”

他摘下那顶帽子,戴在自己头上。
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?如果回去,说不准会死。”

光线透过萨博的睫毛落进他的眼睛里,自瞳孔往外一圈一圈地扩散出去,像一片定格的涟漪。

他说:

“我不后悔。”

小鬼开始消失,那些绿树、鲜花、小鸟变成光点和他头顶的太阳一起熔进黑暗,但萨博却觉得,风吹动了,云飘动了,水流动了,一切都变得温暖可爱。

“萨博君,萨博君。”

萨博睁开眼,克尔拉还在叫他,长梦大概由此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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